Coiba Island, Eastern Pacific, Panama
:海水 :在东太平洋海面上疾驰的巨浪与我的眼泪竟是命运的共同体。它们的本质都是水,虽然潮起潮落有如我心中的潮汐。它们都是咸湿的,命运的指引一类的,地球生命进化尺度上的或者个人精神生活层面上的信念感凝结而成的心。我说泪水是我的心,我的心即是这片海。因为心性觉性如大海,而泪水使我重新融入海之子宫。茫茫之大海,除了汹涌的浪外一无所有,像极了哭泣时候的我丑陋的面颊。海水溅我全身,使我可以静静地隐没。潜伏着,等待着某种果实落地的声音为大器终成的线索。果实糜烂的香与臭,在地上,在海里,自会有欣赏厌恶,品尝与呕吐。我想的太远了,太平洋那头使我能登临之处吗?为什么即使在五彩斑斓的热带,我想到的仍然只有黑白之间的漫长灰色寂寞?一切声音都隐去。在这种时刻,才能听到真实的哭泣。我想回到大陆上,那片养育我的土地。那心情是焦灼的,又有点雀跃。我不知道怎么回去。至少我知道,我一定会回去。在我世俗的一生中,出海后定会归家,我现在放不下的眷恋,全都给了虚无缥缈的家国情节与自以为是。知道我的心如眼泪汇成的汪洋,造作成为洋流,构建复杂系统,苦难无边却又无穷美。我也就知道如何在其中航行。在因上精进,等果实成熟,我愿化作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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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2020/10/31
习惯了日复一日地把任何可能影射自我的情绪表达从文字中剔除后,想在寒冷的车厢里写写意识流消磨时光,都成了一种略微恶心的怀旧。我脑海里闪过很多词,正好在听后海《偷月亮的人》,这些词无关今晚的月明星稀--只是想到了而已,也不能拿来像连星星许愿一样随机作诗。诗不应该是利用情绪与世界的异度进行对抗的,而是展示美。被情绪漩涡裹挟时,我干脆放弃挣扎,因此必不可能溅起水上芭蕾式的优美弧度,自然也是没有表演的优雅的。我喜欢施鑫文月的《丁丁猫》,喜欢到哭鼻子,它怪得像是我自己一样,可惜我没办法像热爱它的奇怪一样热爱我自己的奇怪。歌中那个城乡结合部一样洋溢着桂花香的梦境,是我心中所想的我所属的地方。只是我从未试过把想象变现,变成一件件能让我在混乱的存在中产生把自己发射往某个静谧之地的小事,例如口袋里揣着的我爱吃的小点心。我在这个奇幻世界漂流了很久,不时搁浅于途经的小岛。按理说,回看时候,每个小岛都有其独一无二存在的意义,但又不可能脱离航行旅程的轨迹而独立存在。他们彼此联系,构建了我存在的证据。航行用在这里并不准确,因为航行需要某种宏大的企图,失败的勇气,和天真的野心。而我没有这三样好东西,我唯一拥有的也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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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不美好
1. 我与自己仿佛保持着默契朝前走着,因为倔强也不牵手,只是偶尔说说话。从心里讨厌极了犹犹豫豫暧昧不清的自己,因此快步将她抛下,直到跑累了回过头,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风声簌簌,周围都是一圈圈夏天蝉的呼喊,可是我凄厉的嚎叫却也无法唤回她了。她说,“没有我你也能朝前走的,我会自己走的”。然而我知道她只会在原地活着。我或许必须掉头,因为即使勇往直前一马当先,没有她我永远走不到终点。或者说人生没有终点,和她一起我才能走得下去。我不爱她,她总拖我后腿。我想要去表达爱恨的时候,她不走,却也不拉住我。我想要逼迫自己在象牙塔里坠落时候,她不露声色,却拉住我。我想要对自己的心开上一枪的时候,她把子弹都掏出,却给我一把不致命的刀,我裹挟伤疤却也无处可去。多少次我不耐烦地想用这把刀她捅死在秋日金色的原野,在那个舒爽而苍凉的我们一同出生的日子里。可她总对我说,杀死我吧,这样你才能得到真正孤独的滋味,否则你也只是画饼充饥,寻找同情。我问她,“这把刀不是不致命的吗?要怎么杀你?” 她笑了,于是有了告白。“一旦你有了杀死我的念头,它便是致命的了。至于杀的是谁,都不重要,因为我们是一个人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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